得以喘息。
休息片刻后,张一开始处理自己的断腿。
手上有力气,直接把弯曲的腿骨掰正,再用飞机残片和衣服作绳固定。
这时,天色慢慢暗下去,时间来到傍晚六点,还好并不冷,气温有二十度的样子。
考虑到飞机要到洛杉矶机中转,张一分析坠机位置可能离中途岛、也就是可能离夏威夷群岛不远。
这是一个好消息,
上次坠落在白令海峡向南一千公里,仅仅在海水里六个小时,差点被冻死。
坠机前刚刚吃过晚饭,张一并不饿。
在原地苦等六七个小时,眼皮开始打架,躺在众多行李箱上,慢慢困熟。
一架载有两百多人的飞机消失了,自然有人着急。
这其中包括太阳国政府和米国政府,立即派出船只和飞机搜救,并在第二天早上找到失事地点。
毕竟飞行航线是固定的,加上天气不错,无风无浪,寻着油花和一些漂浮的散落物,很好找到。
只是,这一切张一并不知道。
他醒过来的时候,大脑直接当机,“我靠岸了?”
这是一个小岛。
一应由植物、树腾组成的小岛,岛上生着很多海鸟和狐猴。
有陆地生物存在,说明岛上有淡水。
看着眼前的一眼,张一把自己过去的地理知识在脑海里翻一遍。
不能确定太平洋里有这么一做小岛?
四处打量,坠机痕迹消失的干干净净,这又让张一百思不得其解。
坠机的时候,从天上看,附近没有任何小岛。
“难到一个晚上我漂出很远?”张一在心里惊恐地想。
取出一个行李箱,里面有一些女士的衣服,用衣服制成一根短绳,把浮船系在小岛边缘的树根上。
随后张一踏上小岛。
脚下没有土地,每一脚都踩树藤交织的网上,下面就是海水。
看到有陌生人闻入,树上几只尾巴一节黑、一节白的狐猴尖叫着在树枝之间跳来跳去。
伴随着它们的腾跳,惊起一片海鸟。
一根腾条拦住去路,张一伸手将它折断。
一股清水从藤条断口里流出来,一夜滴水未消进,张一连忙把清水往嘴巴里送。
可以喝,甘甜、可口、解渴。
继续往前走三十多米的样子,一面约三四十平方大小的深水潭出现在眼前。
这里没有树藤盘结,水潭上层是腚蓝的清水、非常清澈。
再往水潭深处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张一脱掉衣服,‘噗通’一声跳进去,打算洗个澡。
试着喝一口水,居然是淡水!
这时周边树枝上的狐猴
叫的更加急迫了,好像有天敌在追逐它们,实际上这根本不可能,小岛很小,仅仅两三百平方。
这几只狐猴不知从何处来,在岛上靠着海鸟和淡水活到现在。
感受到狐猴们的急迫,张一下意识使用心灵之眼...
这一眼,让张一手脚发软,挣扎着从水潭里爬出来,来到停放小船的地方,就打算离开。
可想想没有淡水,张一壮着胆子多留一会。
把行李箱里一些化妆品瓶、洗发水瓶倒空,先干净后,在岛边折断树藤取水。
再折断两节、不粗不细的树杆当作船浆,张一快速离开小岛。
离开时,不大的浮船上增加六名新乘客。
不放心那些狐猴,张一使用自愈术引诱,成功将它们带离小岛。
不管那个方向,直到看不见小岛,又划出很远距离,张一这才放心停下休息。
那确实不是一个小岛,而是一个巨大的海洋生物。
岛中间那口深潭下面是它的嘴巴。
这也就解释通,为什么当张一跳下去洗澡的时候,狐猴们惊叫的原因。
可惜它们不是自己的宠物,所以还不能直接沟通。
靠着有限的淡水,和海鱼,张一又在海里漂了四天。
直到第五天,一艘路过的游轮救下张一、和六只狐猴。
“你为什么在海里?”救下张一的船员好奇问。
“我乘坐的飞机失事了。”张一解释一句,“请把那些行李箱也打捞上来,它们属于遇难者。”
“你是全日航空班机的幸存者?”
船员的惊呼声引来众多游客的注目。
“是的。”
得到张一的肯定答复,众人表情惊讶。
“哥们,你可能是那架飞机上唯一幸存者,我在新闻上看到,全日航空公司宣布没有人幸存。”
时间回到五天前。
当入江理奈从新闻上看张一乘坐的飞机失事时,大脑一片浆糊。
这让她不敢、不愿相信。
回忆两年前在太地町遇到张一的一幕幕,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当航空公司宣布没有幸存者时,入江理奈决定擦干泪水、埋头工作,因为张一还有妹妹,自己不是没有根的人,为小七继续看守这份家业。
当美琳从入江理奈那里得知,张一飞机失事时,站在原地反应好一会才回过神。
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宁静和小七,虽然航空公司已经宣布没有幸存者,但美琳依然不想、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在无尽的煎熬中度过五天,就在美琳对张一生的希望越来越感到渺茫,越来越焦虑不安时...
“美琳是我,我活了下来。”张一对电话里说。
“啊...”听到张一的声音,美琳再也撑不住,‘啊’一声大哭出来。
越哭越大声、越哭泪水越多、越哭越没形象...
直到美琳哭累、嗓子哭哑,才问:“你在哪?”
“我在一艘游轮上,再有一天时间到夏威夷的可爱岛。”张一回答。
“你在可爱岛等我,我来看你。”
“没问题,带上小七和宁静。”张一叮嘱。
和美琳中断通话,张一把电话打
第525节 该来的总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