豨,虽不敢十分认定,也料到此人定然是怕宫中点卯等事,一时传呼不到,漏了身份,可听曾堃之话,昨夜宫中一切如常,连受伤在身之人也无,曾堃做事向来细心,他既说一一查过,只怕所查宫人卫士,都要裸身才成,宫中高手定然也随行在侧,但有人行动异样,决然逃不过这些耳目去,怎能连一点异样都无?沉思片刻道:“那我父皇身边侍奉之人,连同大风府诸多禁卫,还有那些丹士方士,也都查验了么?”
“无一漏过!”曾堃脸上露出几分惭愧之色道:“昨夜殿下吩咐我此事暂且不让陛下知晓,可东陵候闻报,便亲觐陛下,见此事报与陛下了!彻查咸阳宫之令,也是陛下亲谕,连东陵禁卫也都细查一遍,至于那些方士丹士,除了韩众昨夜与陛下在丹房中研讨炼丹之法以外,其余尽都遵旨查验!韩众有陛下作保,因此属下与东陵候未能查验,不过依着东陵候所言,韩众气长力足,形容自若,不像是有伤在身!”
“哼,这倒奇了!”赵青冷笑一声,偏着头想了想道:“难道说此人竟然不是咸阳宫之人?又或者他也有穿地的本事,躲在土里不出来么?”张良也是心中颇为奇怪,沉吟一声道:“曾大哥,既然东陵侯爷将此事报与皇帝,不知除了咸阳宫,其余各处宫苑如何处置?”
(本章完)
第289章 钜子之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