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根本插不上手。
想起二叔见了父亲便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大堂弟又温厚,二堂弟平庸,三堂弟一门心思考举人,没有人能给二叔出主意,谭蕴娴姐妹不由十分诧异,谭蕴晴为何会突然状告二叔这三项罪状。
去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她的生母夏氏不久前已经悬梁自尽了。
死之前是否遭到了谭敬文的逼迫,除了叔侄二人,谁也不得而知。
谭敬文又一口咬定,是谭蕴晴诬告,是她不甘心家业旁落,还说她母亲夏氏不知廉耻,他大哥尸骨未寒,她竟然下1贱的想要引诱他,从他这里分得好处,果然是婊2子无情,戏子无义。
幸亏他洁身自好,才没有让夏氏的奸计得逞。夏氏母女见一计不成,便怀恨在心,几次三番设计陷害他。
是他谭敬文宽宏大量,见她们母女可怜,屡次放过了她们,谁知夏氏不知悔改,自知占不了便宜,竟以死栽赃,临死了还要将屎盆子扣在他头上。
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谭蕴晴掌握的证据也不足以证实,她所告之罪状属实。
知县查来查去,最后查无实据,反判了谭蕴晴一个诬告之罪,当堂打了她五十大板。
齐国律法中的打板子,是要褪去裘裤受刑的。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当着上阳县那么多男女老少的面露出肌肤,可想而知,是何等难堪。
画良因前世也以丫鬟的身份前往县衙,观看知县会如何定案,那时她力气大,挤到了最前面。
谭蕴晴受刑的时候,不知怎么,好像是认出了她,被打得鲜血淋漓,也一直冲着她的方向呼喊着:“我是冤枉的,谭敬文他禽兽不如,是他害了兄长一家,是他逼死了我的生母,都是他苦心孤诣设下的圈套!你一定要信我!一定要信我!我若虚言相欺,必叫我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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