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过也可用来惑人心智，或者以音波伤人。”
讲到此处，业途灵忽然愣神，想起了独山湖上那个弹琴地身影。琴是低沉深邃、意境悠远之物，操琴之人却着火红猎装，看起来虽然明艳动人，却终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莫非她也如同我一般，都是为了师命而不得不修习些自己不喜欢地东西？”业途灵暗自揣摩，不由得有些痴了。
“小师兄？小师兄？醒来！”顾纯阳使劲摇晃两下，将业途灵从失神之中唤了回来，一脸讨好地道：“小师兄，那射御书数四支又如何？”
“还能如何？”业途灵没好气地道：“射便是箭术，剑法，刀法等等外门功夫地统称；御则是御气之法，御物之法地统称；书便是心智地琢磨；数就是阵法、测算、推演等事情。
儒门主要注重个人精神领悟，并不是太在意实力层次，所以只是将修行境界粗浅地划分为五个，分别是：初闻道、穷经论、照丹青、思无邪、随心意。
掌握立身本经，并且修出浩然之气就是初闻道境界。对你来说，掌握立身本经易如反掌。修出浩然之气嘛，我看也就年余功夫便可，算不得什么难事。”
顾纯阳满心欢喜地道：“如此甚好！敢问小师兄，你达到此境界用了多少时日？”
“三天。”业途灵淡漠道：“这种事情跟小爷比没意义，小爷自小便有师父帮助打根基，虽未正式修行，但底子已比你好太多。再加之年幼学道，心无旁骛，自然是一心精进。如你这般三十左右再来修行，一年筑基已算天才。
闲话少说，再讲穷经纶。通读六系主要经典，并且能够以浩然之气滋养神魂，这便是穷经纶境界了。对你来说，这难度应该也不大，三五年或许可成。
再往下走，便是不停地养元，并以灵元滋养神魂，最终修成元神，这便是照丹青境界。不过儒门确实比较啰嗦，还强制要求必须为儒门或者为世人立下大功德，方才会被承认达到照丹青境界。
言行合道，皎皎明月便是思无邪境界；窥得大道，随心所欲不逾矩，这便是儒门最高境界随心意。
儒门之中，天罡前辈已达思无邪境界，其他还没听说有谁能到这一程度。
你所求者，不就是随心意境界么？不过吧，依我之见，臭道士你还是梦里想想就得了，别太当真！”
“哈哈！”顾纯阳大笑道：“事在人为嘛，有个奔头总是好的。顾某人今后便以窥得大道，达到随心意境界为目标。”
“你高兴就好！”业途灵面无表情地道：“接下来便说说道门与佛门之事。”
第十七章 三教修行报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