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大,利用得当的话,这一个排可以当作一个连用,王可冷打防守战不错,一个连带一个排的话,日军不是大规模偷袭应该沒有问題。”
何正降和张孝廉正在讨论着天花凸的防务问題,却不知道,天花凸那里现在已经出现了问題,天花凸防守部队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防止日军的偷袭,所以,富有防守经验的王可冷特地组织了三支巡逻队,每隔十分钟一队,依次从天花凸往江边的老莲洲巡逻警戒,而在天花凸和破口坝上的吴家高屋之间,他只安排了两个路边哨,
高田杉夫选择突破的地点,正是这个路边哨,
路边哨的换防周期为两个小时,无巧不成书的是,高田杉夫他们摸近來的时候,恰好路边哨刚刚换防不久,
高田杉夫带着五个伪学兵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路边哨的两个学兵面前,两个学兵很警惕,老远的就举枪喝问:“口令,。”
高田杉夫哪知道什么口令,他只是站住了喊道:“对面是哪个部队的弟兄,我们是学七旅的,请通报你们的长官,棉船镇丢了。”
他透露的这个消息很有轰动效应,两个学兵哨兵立刻被震惊了,一个人问道:“什么,棉船镇丢了。”
“部队被打散了,我们是最先一步撤出來的,,兄弟,今天的口令沒换吧。”高田杉夫的汉语说得很好,不过却有一个问題,因为是在东北学的,所以带着浓浓的东北老疙瘩味,
学七旅的组成,全部都是华北人,一个比较警惕的学兵立刻意识到了这个问題,他眯起眼睛说道:“口令沒变,那么,请回,,呃。”他话沒说完,嘴巴就被从后面伸出的一只手给捂住了,然后,他只觉得心口一凉,然后,眼前就黑了下去,
另一个学兵的遭遇差不多,,他们同时转身正对着高田杉夫,正好给了后面的鬼子偷袭的机会,两个年轻的哨兵在这场战役中甚至还沒有杀伤一个鬼子,就被刺刀捅死了,这让他们至死都大睁着眼睛,一副不肯瞑目的样子,
暗杀了两个哨兵,高田杉夫看了看手表:凌晨四点五十三分,然后他又看了看东方,东方,鱼肚白已经出现了,
他说:“我们沒多少时间了,接下來,去吴家大屋吧,如果情报无误的话,欧阳云就在吴家大屋。”
尽管学兵军因为严惩汉奸而名声在外,但是,这并沒能阻止那些天生贱骨头的汉奸出现,
高田杉夫之前之所以能够顺当的在后排附近埋下备用装备,就因为有汉奸的帮助,而他们得到的北上军团总指挥部就在吴家大屋的情报,也是汉奸提供的,当然了,高田杉夫有所不知的是,他们获得的这份情报却是错误的,
欧阳云甚至都沒有过江,北上军团的指挥部又怎么会设在吴家大屋呢,
而那个汉奸之所以会出现误判,却是因为何正降触到棉船岛的时候,曾经在吴家大屋里办过两天的公,现在的吴家大屋,根本就不是什么指挥部,而只是一座兵营而已,里面居住的,是将近一个营的学兵,
天色渐亮,习惯早起早操的学兵们已经陆续起床了,很快,吴家大屋的院子里就变得热闹起來,当高田杉夫带着七个伪学兵出现在吴家大屋门外百十米远的大路上时,一队大约三十余个学兵排成两个数列整齐的跑了出來,
高田杉夫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了几秒钟,得出结论:“沒错,这里就是学兵军的指挥部,你们注意到沒有,他们的军容很齐整,不像一般学兵。”
“阁下,怎么办。”一个鬼子兵问道,许是发现对面的学兵人数比较多,他显得有些紧张,
高田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先混进去再说,你,沒事吧,注意你们的表情,不要好像看见敌人似的,要平和,,平和,明白吗。”
“哈伊。”
“不是哈伊,是是,八格,从现在开始,你们只许微笑,不许说话。”
学兵军带队跑操的是一个名叫黄余生的排长,他奉营长蒋昌盛的命令,带着本排的弟兄跑早操的同时,顺便巡逻一下周边,黄余生跑在队伍的左边,他回头的时候看见了高田他们,立刻喝令队伍站住,向后转,然后朝他们迎了上去,老远的,他喊道:“对面的兄弟,你们哪部分的。”
高田杉夫他们八格伪学兵,其中有一个身上血迹斑斑的,看样
第四章伪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