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感受着那酥软的娇躯,沁鼻的胭脂香,让他也不由的搂住了那柔若无骨的细腰,思绪一下子飞的老远。
他想到了家里的黄脸婆。
他当时之所以娶她,是因为那时的他已步入了困境,家里已经没钱供他读书,而对方家里却比较富余。
成婚后,对方拿出自己的嫁妆,供养他读书,补贴家用,为他赎回祖上的田地。
对方虽然长相一般,但待他极好,家里的琐事也无需他操心负责,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他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那时他也决定和对方厮守一生。
人家都说,夫妻之间的情感和酒一样,时间越久越醇厚,可他和对方相处的久了,反而越来越陌生。
她越来越不注重打扮,每天都是蓬头垢面的,有时候湿漉漉的手,直接往身上擦。
他读书的时候,她也不会再敲他的门,就这样直接推门闯进来。
她为了一件极小的事,和泼妇一样,和邻居争吵。
说话也大大咧咧了起来。
每一次拥抱,他第一时间闻到的却是她身上的汗味。
连那名字——黄招娣,也是那么的土气。
他对她已经没有一丝情感。
对戴图来说,两人就是凑合着过日子。
不像张珠。
她年轻貌美。
说话柔柔弱弱的,知书达理。
笑起来还会拿手帕掩嘴,更不会大大咧咧的说话。
身上每天都是香香的。
她还有个好父亲。
而那黄脸婆的父亲,只是个没有地位的商人,只会给他蒙羞。
若在前朝,他若娶了商人之女,连科举的资格都没有。
“郭郎,你怎么了?抱得好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就在戴图出神的时候,张珠轻声道。
“抱歉。”戴图稍稍松开了一些,但依旧抱着张珠,道:“这次殿试,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不会让岳父大人失望。”
“郭郎,我相信你。”张珠微微踮起脚尖,快速在戴图的嘴角亲了一下,旋即红着脸埋在戴图的胸口,轻声道:“等成婚后,我要给郭郎生几个大胖小子,为你郭家开枝散叶。”
“嗯。”
戴图抚摸着怀中美人的秀发,格外珍惜现拥有的一切,绝对不允许别人破坏。
“郭郎,痒,你的胡须好长,扎人。”张珠娇声道。
“抱抱歉。”戴图松开了她。
“你我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用总说抱歉,显得生分,而且我也并不讨厌,人家就是撒个娇嘛。”
戴图心中悸动了一下。
上次遇见戴令后,没过多久,他就想办法把脸上还有脖子上的痣给点掉了,且找大夫,拿了一些能催进胡须生长的药,想对以前的自己,进行一个区分。
他甚至想过把脸弄伤,但想想放弃了。
他担心变丑了会遭张珠嫌弃,也影响做官。
所以他只能进行一些细微的改变。
心动一下,他本打算好好跟张珠温存一下的,可这时屋外响起了张河的声音:“好了没有,殿试快开始了。”
听到父亲的时候,张珠脑袋嗡的一下松开了“郭先”,脸色变得涨红。
两人还没成婚,到目前为止,刚才的行为是最亲密大胆的举动。
“好了。”
戴图回了一声,然后握着张珠的手,轻声道:“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搭乘着张河的马车,戴图前往了殿试的地点。
这时,考生们已经开始进考场了。
郭宁见没看到“郭先”,只能先进去了。
那是一处诺大的大厅。
大厅里摆放着一张张长案,彼此相隔半丈左右。
郭宁作为会试头名,他的位置在第一排第一个。
等郭宁落座后,戴图才赶到考场。
他是贡士第四十七名,隔着郭宁还算远。
“本官乃麟州知府魏临春,趁着考试还没开始,本官先说
七一七: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