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
强子眼前一亮说:“那李师傅的意思...”
外公说:“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定当尽力而为。”
马老师感激地看了看外公,吃力地扬起了头,一条非常明显的青色淤横如同一条拇指粗的蚯蚓一般缠绕在马老师的脖子上。
“这...”外公原本能猜出个大概,可看了竟然有些吃惊,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严重,他呐呐自语道:“怎么会这么严重,难不成...”
“外公。”昨天马老师让我为他引荐外公,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去趟马老师家,他自己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可见是遇上了紧急的事情,如若我现在还不老实交代,恐怕就太迟了。
外公见我醒了,说道:“小仔,今天是周末,你怎么起的那么早?”
我走了出来,跟马老师打了个招呼,随即说道:“昨天吊颈鬼出现过两次,而且第二次好像手里的绳子变粗了。”
外公听了眉毛一撇,沉吟了半刻,说:“我昨晚夜观星宇,天呈异相,隐约发现东方有一股黑气直逼北斗,想必明天定是天狗食月之日。那时天昏地暗,地间阳气衰落,阴气直升,鬼魂都会出来游荡。难道这吊颈鬼想必就是打算在明日子时将你的灵魂逼出附其身上,然后趁此机会去阎罗王那儿报到,重新投胎?”
我有些不明白,说道:“外公,为什么吊颈鬼要付在马老师的灵魂上才能投胎?”
外公说:“吊颈鬼死的时候,留恋人间,过了投胎的时辰魂魄自然烟消云散,现在的它是怨气所凝,而阎王爷从来不收没有灵魂的野鬼,吊颈鬼只好趁着这个最佳时机附在这个灵魂身上,在以马老师的身份重新投胎。”
众人听了登时冷汗横流。
沉默了片刻,马老师有些结巴地问:“那..那它为什么要害我的两个孩子呢?”外公迟疑说道:“事情的经过你说来听听。”
“唉...”马老师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顿时生出些许的悲伤,我递给了他一杯清水让他喝下清清嗓,接着开始回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马老师说:“刚住进来的那几天倒也清闲,一切都相安无事。可就在有一天晚上我在睡觉的时候,被一阵轻微的“吱吱”声吵醒,起初我以为是老鼠在磨牙,也没怎么注意,想想第二天起来赶走它便是,也不用大晚上起来折腾。可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小女儿竟然告诉我,昨晚房梁上有一个老爷爷在荡秋千,我一听怒了,将小女儿给训了一顿。”
“然后呢?”
“当天下午我就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个遍,也没有发现有老鼠磨牙的痕迹,我也纳闷,不明白这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我想既然找不到就算了,可能是我睡觉时的幻听吧。可当到了晚上,这声音竟然又出现了,我仔细一听,这声音是从房梁上传来的,而且我似乎还听到了后山上有一阵斥骂声,好像有人在吵架。这时我的小女儿突然哭出声来,说又看到了那个老爷爷,就坐在房梁上一直对着她笑。我抬头看去,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人。”
说到这儿,马老师疲倦的脸上变得越发的苍白,他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在后面的几天,越闹越凶,我每晚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身上千斤重一般,想翻个身都很吃力,直到前天的晚上,我迷糊间睁开了眼睛,竟然发现我身上坐着一个老头...”
众人么听了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外公说:“想必你认识他吧。”
强子听了浑身一抖,有些惊愕地问道:“马..马老师认识那只鬼?”
马老师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天在村口为我指路的那位怪老头。”
强子一听,心里很意外:“原来那老头是鬼...难怪李师傅您没和我说。”
外公说:“那你的孩子又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中年妇女又忍不住抽泣起来,马老师一边安慰她一边说:“前天晚上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那老头手里竟然拿了一根非常粗的麻绳,麻绳的另一头,竟然勒着我的两个女儿。后来我很清楚的听见那老头说:“这两个小娃就陪我到阴间去玩一玩了。”说完,还不住的朝我发笑....我开始大叫,后来惊醒了才发现是一个梦,原本我以为只是做了个噩梦,可第二天我妻子发现我
6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