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沉重,知道今天肯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
等到在西厢厅房中见到李儒当面的时候,光光是看着对方微蹙的眉头和面沉如水的神情,四人心里都同时“咯噔”了一下。
李儒很快也注意到他们到来,请四人入座,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还要先聊一聊家常之类,直接就进入了话题:“想必派去请四位将军过来的人都说清楚了,方才正有人登门造访,吾急匆匆将四位召来,也正是源于此造访之人。”
华雄没有那么好的耐性,立刻瓮声瓮气问道:“军师便直说了吧,那来访的是何人?”
徐荣苦笑道:“军师如此急着找我等来,恐怕此人身份不简单,莫不是哪方诸侯的来使?”
李儒赞叹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他一直很看好徐荣,此人不仅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有一套,而且为人处世同样有不俗的手段,可惜的是之前有李榷那四人始终压制着他。而等到现在可以重用的时候,却没有多少他发挥的余地了。
对于徐荣能想到他没有丝毫稀奇,本也没打算兜圈子,直言道:“永光说的不错。此人乃是那西凉锦马超派来的,你们也都该听过他的名,庞德庞令明。”
徐荣眸中光芒一闪,李儒注意着他,立刻就知道他恐怕想到了什么,不过对其他三人,他还是要解释道:“如今他才递上名帖,吾尚未决定到底要不要见他。不过便是不见他,也大概能猜到他来此有何目的,见面倒还是小事。关键是见面意味着咱们同意了他的事情。此番召四位过来,也正是因为不想在此事上对大家有所隐瞒,也希望能令大家一起来议一议,看那边究竟要如何回应,毕竟此乃关系到我等生死存亡的大事。”…
“哎呀。军师便明说了吧,这中间究竟是何道理,怎么就关系到咱们生死存亡大计了,这样兜来兜去,某都没有一个头绪啊,”他越是这么说,华雄越是感觉一头雾水。徐晃也未有些拨弄不清,只是张绣的眸子此时却也闪了闪,抿着唇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被华雄这么搅合一下,李儒的脸上倒露出了一丝笑意来,顿了顿就又说道:“这马超在凉州被那曹性与阎行联合剿击,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甚至与大批人马失散,最后直接躲到了京畿中,可以说有他这一日,不管是阎行还是吕布都是他之大敌,何况此时阎行这最大仇人还投了那吕布。他更不可能去投,如此唯有为敌。只是与天下第一诸侯为敌,他还力有未逮,然则放眼四周,唯有咱们可以与他同御,所以此来拜访,其实不过是想要将咱们与他们绑做一块,要咱们与他共进退,共同对付那吕布,同样也要共同应对来自于吕布的回击……”
他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华雄自然也知道,只是本该反应颇大的他此时却突然沉静了下去。
李儒自然也知道原因,扫了张绣一眼,又望着徐荣,轻声道:“永光,汝以为如今咱们还应该去趟这趟浑水么?”
徐荣苦笑道:“军师既然都说这是一趟浑水,就该知道对咱们殊无好处,这事算起来就成了那西凉马家与吕奉先的私人恩怨,咱们又何必要参合进去呢?”
本身吕布与马家当然是没有什么恩仇关系,不过因为之前在马家与金城的战争中曹性参与进去了,马超之父马腾就是在此役中身亡,算起来跟吕布有着间接关系,何况阎行这个马超最仇恨和憎恶的敌人现在也是吕布手下,只要马超想要报仇,则必然要与吕布为敌,而指望马超咽下这口气,那根本不可能,所以徐荣说是他们两方的私人恩怨,倒也不算错。
这时候张绣却开口了:“军师说是趟浑水,似乎咱们不与那马超为伍便能从中撇清干系了一般,可绣却觉得,勿论这马超是什么想法,是真心结盟也好,假意结盟只为拖咱们下水更甚者要拉咱们去做炮灰也好,这对于咱们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莫非军师真以为,咱们不去招惹那吕奉先,就一定能够一直安定平稳下去了?在绣看来,这不过只是因为咱们尚未给对方带来威胁,又或是那吕布另有其他考虑罢了,暂时不动手,不代表永远任由咱们在这雒阳边上盘踞着。何况当初也是那吕奉先首先背叛而出,有了这个源头,才有至于咱们今日如此沦落,说起来咱们与他的仇恨也未必轻了。那吕布没有主动来招惹咱们,就算是他大发慈悲吧,可咱们却能够安安心心在此苟活,就忘了董相国、某家
第五十二章、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