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的娶了我,也不管我是否真的与人通奸,是否品行不端,是否残花败柳。”她轻yao着嘴唇,清泪横流。我温柔的替她擦拭泪痕:“你想到哪里去了,事情已经查明白了,你没有和谁奸从始至终都是糜竺在诬陷你,此刻你做了我的妻子,就是大将军府的女主人——之一了,以后没人敢嚼she头,就算是说了,为夫的也不信,我爱你。”我亲吻她的唇,清甜如饮甘泉。忍不住闭着眼睛深呼吸。舒服。
甘夫人感动的痛哭:“大将军,谢谢你,你比他好,比他好,他不相信我,冤枉我,你比他好上一千一万倍,我跟你,我跟你一生一世,呜呜呜呜——”她死死的抱住我,yao住我的肩头。
既然如此,何妨在骑一次!
大饥馑随着连场的透雨自然结束了,这种年景打乱了北方的生产秩序,百姓们等不及到明年夏天才能收获的麦子,谁和谁也没商议就一律种下了秋粮了。苍天对生灵实行了can暴之后又显示出柔肠,连番大雨,使得所有秋粮田禾都呼啦啦长高了。
百姓们迫不及待从青葱葱的包谷杆子上掰下尚未干须的棒子,撕去嫩绿的皮衣,把一掐即破的颗粒用刀片刮削到案板上,流溢出牛奶似的浆汁甜丝丝的气息,大人和小孩的脸色得了粮食的滋润开始活泛起来,交谈说话的声调也硬朗了,尽管还有些赤贫人家不得不继续拉着枣木棍子去讨饭,讨到的毕竟是真正的粮食了。
原野上呈现出令人惊喜的景象,无边无际密不透风的包谷、谷子、黑豆的枝枝秆秆蔓蔓叶叶覆盖了田地,大路和小道都被青葱葱的田禾遮盖淹没了,这种景象在人们的记忆里是空前没有的。这都是崔琰和贾诩等一班文官带领大家屯田组织生产的功劳,长势最好的就是清河郡,田丰在灾年中给当地百姓带去了福祉,一场大饥馑中,他带人打井修渠,把损失减到最低,这一地区死的人最少。
秋庄稼扬花了,孕穗结荚了,收获了,整个冀州大地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机勃勃,不在一团死气了。
收罢了秋庄稼以后就开始翻地,用一把二尺长镶着铁刃的木板翻土地,让土壤在秋老虎的高温下暴晒,秋后播种小麦时,那土壤就松散绵软如同发酵的面团儿。整个广阔的原野上,从死神噩梦中苏醒来的男人们只穿一件短短的裤头,在强bao的烈日下挥舞掀板,地头的长着茂密树叶的椿树或榆树下必定有一桶装着凉茶的瓦罐。
有人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就吼喊起来,田野里由近及远串联起一片:嘿——哟——嘿——哟——嘿”只有吼叫声而无歌词的悠扬粗浑的号子声——
吃饱了饭没事做的百姓们,忽然想起了管统日夜cao劳赈济救民的恩德,敲锣打鼓把一块刻着‘救民水火’的牌匾送到他那栋低矮的没有雕梁画栋的三间瓦房去。管统听到锣鼓喧天就走出大门,弄清了原委就大发脾气:“你们刚吃了两天饱饭就瞎折腾!兴师动众的搞这些华而不实的事图的啥?再说,赈济粮是大将军的恩德,上头播下来的,不是我家的,我不过是把粮食分发下去,我有何德何能敢受此恭维。”说罢拂袖而去,关了大门再不出去。大家觉得管统也许是客气,就硬是把牌匾挂在门前。管统家的门口隔几天就像赶集一样热闹一次,一bo波的人都效法着送匾额,写文章歌功颂德。
管统拿了一把大斧子,走出来,把挂在门前门边的大大小小的金子匾额当着大家的面统统劈碎,收敛一下,抱紧屋里,塞进冒着烈火的灶膛,熬汤喝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去给他送匾额,大家把矛头又指向了新任大将军袁熙。
半个月里,我差不多每天要接受上千条马屁和无数堪比三皇五帝的歌功颂德。弄得烦了的时候,就学着管统的样子,怒吼:“刚吃了两天饱饭,就瞎折腾——”
贾诩搞了一个万民折,上面写满了溢美颂德恶心无比的词语,看了之后可以将普通人置于死地。不是给我的,是给皇帝的,其实就是给曹cao示威的。奏折上,竭尽所能的把大将军袁熙说的天上有地上无,如何体恤百姓如何爱戴士卒,如何不眠不休,恪尽职守,帮助陛下治理青冀幽并四洲,让百姓们渡过饥荒年月。实在是千古第一忠臣,空前绝后,从未有过的良将,出将入相,当今世上无人可以匹敌。然后贾诩找了一万个灾民签上自己的名字,有的灾民yao破手指用鲜
119第一百一十九章灾荒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