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别人家的臣子了!到时我军却以彭城去换,岂不成了笑话!?”高顺话音刚落,素来与陈宫有怨的姬英,不由冷声地讽刺起来。
孰不知姬英话音一落,却是激怒了平日里谦和温顺的高顺,正见他刹是换了一张暴怒的面孔,忿忿扯声便骂:“黄须小儿休得胡言!!公台对主公忠心耿耿,实乃我辈之楷模,当年若非公台忍辱负重,投往陶谦麾下,我等何得徐州之地安身!!?”
只听高顺喝声震荡,犹如洪钟鸣动,震得姬英甚至耳朵发鸣。
“可恶,我只不过实话实说,你!”不过姬英却是年少气盛,本要反驳,却被魏延一把拉住,在其严厉的眼神下,姬英似乎也知自己说错了话,冷哼一声,撇过头去,遂不说话。
“好了,公台素来对我是忠心不二,就算那马贼用尽办法,我也有绝对的信心,相信公台绝不会背叛我。说不准那马贼还落得自取其辱的结果。文长说的确是有理,公台对于我甚至整个徐州来说,都是不容有失,若能以彭城相换,那自然是好!”吕布沉声谓道。
“不过军师性子刚烈,就怕那马贼一怒之下,会斩了军师!”这时,魏延忽地带着几分疑惑之色地喊道。吕布一听,却是嗤笑一声,默而不答。这时,倒是在旁的高顺答了起来:“这点文长倒无需担心,马贼此人爱才如命。说来当年我被其俘虏,待在了濮阳这么多年,马贼虽数番有意招揽,但却从无威胁过我,甚至遭到了我的严词拒绝,他依旧礼贤相待。此人的胸襟,绝不容小觑也!”
高顺此言一出,魏延不由眼睛精光一闪,好像忽然更加有了信心似的。
“哼!”这时,却听吕布一声冷哼,高顺脸色微微一变,连忙闭上嘴巴。吕布遂才做声道:“此事就此先定下,不过这前往马贼营地的人选,不知诸位有何选择?”
吕布话音一落,高顺立刻慨然而出,震色喊道:“主公不必多虑,末将愿往!”
吕布一见是高顺,立刻皱起了眉头,不假思索便是拒绝道:“不可!如今我已经失去了公台,但若那马贼趁机被你也一同擒下,我左右岂无人能够再去依仗!?”
吕布此言一出,高顺不由露出满脸感动之色。至于魏延和姬英脸色皆有不少变化。尤其姬英听后,暗暗更是咬牙起来。
“哼,吕贼最信任的果然只有陈高两人,其余人在他心目中恐怕只不过是助他完成功业的工具罢了!”魏延念头一闪,遂向姬英一投眼色。姬英收到魏延的眼色后,先是微微一惊,不过很快就强震起精神,急是赶出,振声拱手喝道:“小将愿往!”
吕布听话,定眼望去,见是姬英,却是沉吟下来。这时,高顺却道:“主公,伏龙年纪尚幼,年少气盛,处事未免有失圆滑,就怕他万一性子一起,坏了大事,就怕不但救不了军师,连他也给搭进去了!”
“高伯义你!”姬英听话,却不服气,大喝一声,忿忿不平地喝道。吕布见他这般样子,当场就断了派他出使的念想,邪目一瞪,怒声便叱:“够了!姬伏龙你别忘了身份,在这里还有吕某在此,岂容你屡屡放肆~!!”
吕布这一怒起,刹时宛如有一股惊涛骇浪般的邪煞之气,汹涌扑来。姬英顿是面色大变,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魏延唯恐姬英得罪吕布,连忙急喝道:“伏龙,还不快快跪下,向主公认罪!!”
姬英一听,下意识地连忙跪下,叩首便道:“末将冒失得罪主公,还请主公惩罚!”
吕布邪目微微一眯,一甩手,喝道:“若再有所犯,必不轻饶!好了,退下去罢!”
姬英听话,忙是答应,然后身子倒退一丈后,才转过身子,暗向魏延一投眼色后,遂是快步赶出。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此脾性不改,迟早会死于非命!”吕布眼的身影离去,冷哼一声,呐呐而道。高顺轻叹一声后,遂是沉声问道:“那依主公所见,该派何人是好?”
“嗯…”吕布闻言,不由觉得颇是头疼起来,遂是一阵沉寂。这时,魏延忽是走出,眼神炯炯,沉色拱手道:“若主公不嫌末将笨拙,末将愿往效命!”
“你!?”吕布听话,先是喊了一声,旋即邪目精光暴射,立刻笑了起来,颔首笑道:“哈哈哈哈,若是文长亲往,我自是安枕无忧!那文长今夜先是收拾,
第一千三百九十三章 陈宫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