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逼得蔡氏兄弟更早投靠曹贼。”
“哼,曹贼乃一代枭雄,蔡氏兄弟反覆无常,叛主背义,若无可利用之处,就算到了曹贼那里,迟早也保不住性命!”蒯良面色一寒,冷厉喝道。庞季听了,身体微微一颤,长叹一声,道:“也就说,一旦失去襄阳,蔡氏兄弟必死无疑!”
“若非蔡家这些奸佞之徒,我荆州岂会落得如此境地。再有,那蔡瑁占着自己得权,这些年用尽办法,大肆敛财,强征壮丁。荆州各地文武、百姓无不痛恨,由其蔡家那个女人一直迷惑主公,想尽办法为蔡家庇护,助长其淫威,荆州上下更是对她恨之入骨!!我看但若襄阳一占,大可立刻把那女人给杀了,如此一来,荆州各部人马定当士气大涨,愿意为主公拼死搏命,与曹、孙贼军死战到底!!”
蒯良此言一出,不少荆州文武,立刻纷纷忿声应和起来,看来对于蔡家都是怨恨已久。
“主公眼下众志成城,还请主公下令!!速派军队夺下襄阳!!”蒯良振声怒喝,气势更有几分迫人。随着他话音一落,却见近七、八成也纷纷赶出喝应。刘表见此状,忽然恍然大悟,才明白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在纵容奸佞,压制忠良。
“诶…偌大的荆州,就如此败坏在老夫的手里。老夫但求能在残存之年,尽除奸佞,解救荆州!”刘表终于醒悟过来,此言一出,堂下立刻爆发出振奋热烈的喝彩声,不少暗中投靠蔡家的文武,似乎也看出蔡家大势将去,纷纷加入了欢呼的行列之中。
一阵后,荆州文武终于渐渐冷静下来。刘表遂派张鲜先往襄阳,另又派大将傅婴率兵五千随后接应。张鲜、傅婴纷纷慨然领命,遂是退回。
“那以军师之见,这长野城救是不救?”这时,庞季忽然沉色问道。蒯良听话,神色一肃,却是笑道:“救!长野城与樊城成犄角之势,但若长野城不破,曹贼就不敢贸然大举进攻樊城。”
“可蔡氏兄弟乃是乱臣贼子,我等耗费兵力救之,岂不是作无辜牺牲。”庞季听话,不禁喊道。
“哈哈哈,五圆莫虑。且听我道来妙计。却说,曹贼素来擅于用兵,想必他也发觉蔡氏兄弟并无心要与我荆州共同进退,但若见得我军大举起兵前往救援长野,大有可能趁机率兵来奇袭樊城。我军大可将计就计,虽是发兵,却是故意拖延,但若曹贼军队来袭,忽然转而杀去,必然杀他个措手不及!!”蒯良此言一出,众人皆呼妙计。刘表精神衰弱,看似颇为疲惫,遂也不多想,交由蒯良调拨。蒯良大喜,转即便命陈生、张虎率领一万兵力,今夜便是出发。陈生、张虎不敢怠慢,速是领命答应。
当夜,却说曹操率领大军正于樊城北方数十里外扎据,这下正听夏侯惇传来的捷报,不由大喜。就在此时,忽然又有细作来报,说樊城内正大举召集兵马,似乎准备出兵。
此报一出,曹操麾下文武纷纷神色一紧。曹操却是一笑,向荀攸问道:“公达可看出此中究竟?”
荀攸一听,不由笑了起来,遂拱手答话:“以某之愚见,彼军救援是假,计算我军是真。”
“哦?公达何出此言?”曹操听话,扶须一笑问道。荀攸闻言,速答道:“蔡氏拢权久矣,早就引起荆州上下怨恨。而以蔡氏近些年的表现,那刘景升虽然是老弱无志,但却还没老糊涂,实则心里也是有数,之所以不肯出手,却是顾虑自己老迈,一旦局势失控,无法控制。但现如今,刘景升应该很明白,但若蔡氏一反,荆州必失。故而反而有心借我军之力铲除蔡氏。因此刘景升自不会牺牲兵士去救长野,反而利用长野的危机,诱我军中计。”
“公达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但以刘景升之智,恐怕其思没你所想之深。”曹操细目一眯,沉色谓道。
“刘景升或者没有,但那蒯子柔那又如何?”荀攸猝是眼神一亮,震色而道。曹操听了,不由扶须哈哈大笑,赞谓道:“若说料敌制略,曹某麾下,当以公达最擅也!”
“主公麾下人才济济,攸焉敢担之,只盼能为主公略施绵力。”荀攸倒是谦虚,听话拱手一摆,诺诺应道。
“哈哈,公达不必妄自菲薄,依你之见,我军当如何应付?”曹操大笑两声后,震色问道。
“兵贵神速,如今我军已拖延不少时间,可趁刘、蔡两人开始互相猜忌,分兵攻打
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荀攸智先料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