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边大笑一边拍着许攸肩膀而道。许攸眼神炙热,原本对曹操有着的怨气,不知不觉中已然荡然无存。
于是一夜过去,次日一早,随着逢纪与敌私通,倒戈曹营的消息传了开来,这对于马家军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众人无不哗然,人心慌乱。
“哎,你听说没有,那位平日里处事严格精细的逢大人,竟然昨夜投靠了曹营。这不,一大早的主公就宣布三军,还说日后在战场上但若看见,务必尽早杀之!”
“不会吧,主公素来讲究情义,且不说逢大人是否真的投靠了曹贼。但主公也没必要如此急于下死手吧。这或者其中有所误会,逢大人是被曹贼的人马擒去了呢?”
“哼!这战场之上,两军相战,本就是要拼个你死我活,岂有情义可说?更何况逢大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兖州一切布置他都了如指掌,若不尽早除之,到时恐怕就轮到我等倒霉了!!”
正听各处都有人在暗中商议,此事张既和苏则正是带着部署在巡逻营地,两人听了都是面色黑沉,神容都不好看。
“张大哥这可如何是好?你看如此下去,若不加以遏制,只怕人心愈乱,会多生异端。再说,这些日子以来,主公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并且还常在阵前厮杀。这样下去,只怕主公就算是钢铁铸造的身体,也会活活给累倒的!”苏则皱紧眉头,与旁边的张既说道。张既面色一沉,遂也颔首接话道:“你所言亦是我心中所想也。眼下,你我唯有尽量与主公分担压力。还有,有关逢大人之事,你我当速派人到军中各处传令,喝止众人休得再私下讨论,免得主公听了烦心。”
张既话音一落,在旁的苏则听了也是叫好。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敢来禀报,说曹军有使者来见。张既闻言,神容一紧,遂向苏则投去眼色。苏则也是会意,忙道:“张大哥你去迎接,至于向军中传令之事,交给小弟便好。”
“那就劳烦兄弟你了。”张既把头一点,遂教左右取来马匹,随着那来报的将士赶往而去。
少时,曹军使者来到马纵横虎帐之内,在鬼神魏延之下,那本是面色有些高傲的曹使似乎也不敢太过放肆,立刻收敛起来,拱手拜见。
“哼!!曹阿瞒那奸贼,有何事要你来找我!?”不过马纵横倒不领情,怒目一瞪,扯声就问。那喝声之大,犹如雷声乍动,那曹使听了,连连色变,忙拱手道:“征北将军且是息怒。曹丞相有话,说征北将军麾下逢元图,逢大人此下正在我营中做客。未免误会,特令小的前来教征北将军派人前往接回。”
此言一出,马纵横怒火更胜,猛拍奏案,怒声吼道:“可笑!!那逢元图贪生怕死,投主叛敌,我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如今曹贼教其回来,肯定是让他作为细作潜伏在我身边!!小小计量,如何瞒得过我!?你告诉那逢元图,我本可将计就计,诈其回来,再把他碎尸万段,但看在昔日情分上,我且留他一条狗命,你让他日后后自为之,否则休怪马某无情!!滚出去!!”
正听马纵横喊出最后一句‘滚出去’,如同雷鸣乍动,那曹使好像吓得魂魄都给被震飞了,连忙领命,唯唯诺诺地退出去了。
少时,那曹使一离开后,张既见马纵横此举全然好像是要把逢纪逼向曹操那处,连忙神色一紧,正要说话时,忽见马纵横露出了一抹灿然的笑容。
张既心头一揪,勃然色变,不由暗中惊呼道:“莫非主公另有谋划?”
半个时辰后,却见在曹操虎帐之内,回报的曹使哆嗦不止地一一报上。曹洪见了,一肚子气气不过来,怒声就叱:“无用小辈,快给老子滚出去,少在这里碍眼!”
那曹使被曹洪这般一喝,犹如惊弓之鸟,急应一声,落荒而逃般退了出去。
“诶,这都怪曹某。如今那马羲似乎对元图怨恨颇深。不知元图要何去何从?”却见曹操故装愧疚,但眼神倒是凌厉,死死地盯着逢纪。
却看逢纪此下满脸苍白,虽然表面冷静,但他瑟瑟发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许攸也看在眼里,忿然而起,纵声而道:“马羲不过一介蛮横武夫,眼下只不过是一时得势,但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曹丞相却是不同,他雄才伟略,更有经天纬地之才,兼之又受当今天下看重,在他率领之下,天下迟早定能尽归王化。曹丞相奉天承命
第一千八十四章 逢纪倒戈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