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徒三年。”
沈其远开口道,“若这个罪名真的落实了,爹爹被判的刑罚最轻也要被杖责一百,服徒刑三年。”
“啊,那你爹他…”
“娘,爹爹什么都没做,您不用担心。”
沈林氏话没说完便被沈碧沁给打断了,沈碧沁自然知道沈林氏要说什么,是,沈守义真的对林椿动手了,但这是绝对不能认的!
其实这次的情况不过是普通的斗殴事件,按照《南冥律例》的斗殴篇,凡斗殴(相争为斗相打为殴),以手足殴人,不成伤者,笞二十;成伤、及以他物殴人不成伤者,笞三十;成伤者,笞四十。
沈守义没有用武器,而且林椿不伤不残,即便是坐实了殴打人的罪名,最重也不过是被竹条打四十下,根本不算什么。
但如果是蓄意谋杀,这就是性质完全不同的罪名了,不论你有没有动手,只要你有了这个杀人的念头,那就是重罪。
沈守义自然是没有杀人的念头,但是知县的主薄是林椿的人,两人若是狼狈为奸一同陷害沈守义的话,沈守义绝度是百口莫辩的!
“是啊差爷,我相公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们是被冤枉的!”沈林氏自然不傻,被沈碧沁这么一提醒也知道方才自己差点儿就坏事了,连忙改口。
“有没有冤枉那要查了才知道,来人,带走!”
那捕头只是冷冷看了沈林氏一眼,然后便大手一挥,后面的那些捕快立刻上前将沈守义给制住,还带上了镣铐。
“不行,你们无凭无据不能带走我相公,呜呜…相公!”见沈守义就要被官差带走,沈林氏哭着死死拉住沈守义的手臂不放。
“你若再敢妨碍公务,小心连你一块抓了!”那捕头上前一把推开沈林氏,便让人将沈守义给押走。
“娘子,你莫要担心,我相信知县大人一定会还我清白的,安心等我回来便是!”见沈林氏痛哭流泪的模样,沈守义只觉得无比的心疼。
“相公,呜呜,相公!”沈林氏不断的摇头,想要继续跟着追上去,却被林博文给拦住了。
“涵儿,那捕头是拿了缉捕令的,我们就是反对也没用。”
林博文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对沈林氏轻声安慰道,“如今当务之急是要相信如何才能让帮守义洗脱罪名,你先冷静些。”
“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我,相公就不会出手打林椿了,他也就不会被人给带了,都是我的错!爹,都是我害了他,要抓也是抓我才对啊!”
沈林氏终于再也忍不住趴在林博文的怀里大哭起来。
“老师,如今看来,我们只怕是需要去找林椿谈谈了。”一旁林震皱着眉上前对林博文说道。
“不错,如果林椿肯罢手还好说,若是他不肯罢手,只怕事情就难办了。”
林博文也跟着点头,可虽然口中是这么说,心中却是不抱任何的希望,以林椿的性子,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只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我去找他,他针对的是我,我去求他放过相公!”听到林博文的话,沈李氏眼泪都没擦就要往林府跑去。
“娘,你去了,万一那林椿提出的条件是让你去给他做妾呢,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沈碧沁上前拦住沈林氏问道。
“我…我都嫁人了,他…他…”
听到沈碧沁这话,沈林氏整个人徒然就愣住了,她知道以前林椿是对她存有不轨之心,可如今她都嫁人了,连孩子都有了,他怎的还会对她存有那种心思。
在沈林氏想来,林椿找她不过是想要报复当年的事情,却是从未往沈碧沁说的这方面想过。
“娘,若真要报复,他报复的已经够了,为何还要一直揪着你不放?”
沈林氏不明白,沈碧沁却是看得清楚,这林椿一开始对沈林氏或许只是感兴趣,但从他求而不得那刻起,得到沈林氏就成了他的一种执念了。
不论林椿对沈林氏是否有真感情存在,他想要得到沈林氏的心绝对是真的!
“不错,涵儿,你不能去,我们去就好,你便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
林博文也上前拦住沈林氏,安慰道,“你放心,如今林椿对我们还有所求,应该还不会怎么快对守义下狠手,你安心
一四五:蓄意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