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也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呢。
“其实,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晨曦用古怪的眼神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猛地抬头,重又充满希望的望向她,她居然不敢看我,扭过头去,我听见她的声音从背后低低的传来,“他以最高地位发了一条江湖令
,所有人不得伤你一根头发。”
不会!!怎么可能??他不会是那么残忍的人,那条该死的江湖令--------居然是他发的?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晨曦,你说他发的江湖令是不准伤我一根头发,还是伤我一根头发的人,全族尽灭?”我急切地问着,我盼望着从她口中说出一个否定
的词。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但是,发出来的,的确就像你说的那样。”她的话给我从头到尾浇了一通凉水,冷得刺骨,那是刻骨的痛。
“对不起,我知道他爱的是你,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晨曦走时,留下这么两句话,却久久不肯散去,不停的,不停的在我耳边响起。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希望又减少了一分?
五皇子登基的第五日,果然发生了意外,据京里传来的消息,五皇子已经被软禁,把持朝政的是三皇子,因为五皇子根基未稳,因此现在
满朝武,还在观望中。
紫离急匆匆的赶来找我,“湮花姑娘,您看这事该怎么办?”他一个武夫,事到临头,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而我满心满眼都想着马行
之的事情,仓促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三皇子为人如何?”我问,盘算着什么。
“据其他人说,待人还算宽厚,因此也得到不少的幕僚,想来五皇子应该还没有性命之忧。”他很快就下了结论,我可不这么认为,古今
往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再正常不过了。
我挣扎了好一会儿,“紫庄主,替我备马,我要上京城。”此乃认清形势的唯一方法,即便不能帮助五皇子问鼎大宝,若能救出他的性命
也是不错。马行之,哎~~~我咬咬牙,呆在这里,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人命,怎么看都还是重要些。
日夜兼程,到京城也是八日之后,中间累死了十匹马,我几乎都没有休息过,以前通宵熬夜也是常事,这时有无剑傍身,似乎也没有什么
大碍。
一进城门,就有人来迎接,不是五皇子的人,也不是三皇子的人,而是七皇子的人。我不禁有些纳闷,脑中过滤着紫离给我的关于七皇子
的信息,七皇子是庶出,自小不得宠爱,却是武皆能,很小的时候就建立了赫赫战功,因此朝中很多人都很支持他,但他一直没有出面争夺
皇位的意思,常常一去边关就是一年半载,虽说没有争夺之意,但是有争夺的能力就够让人忌惮的了,况且他手中还有天下三分之一的兵马,
拉拢到他,就是拉拢到半个江山。
七皇子府
门弄一层一层,每一层都有人严格盘查,戒备森严,看得出是一个旧经沙场的人,做事严谨。客厅很宽敞,却也很简陋,那些家具似乎都
有些年岁了。
“惜月,你说这七皇子找我们做什么?”等人,是顶让我讨厌的事情,我感觉有的人一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等待中丧失掉了,随口问向
惜月。
没人回答,我自嘲的笑笑,又忘了,惜月在前两站的时候,因为体力不支休息在驿站,我一个人过来的。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呢。
七皇子施施然的走进来,没有隆重的进场仪式,也没有前后簇拥的随从,就他一个人,一身灰衣,常年的军旅生活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
什么印记,如果是走在大街上,打眼一看,也只会觉得他是个不得志的人,或者是个穷酸秀才,怎么,也不会往皇子上靠的。
“小人见过七皇子。”我向他施礼,未摸清楚他的底细前,礼貌总是必不可少的。
“湮花姑娘太过客气了。”他的声音朗朗的响起,中气十足,这时候的他,才有了军中统帅的气魄。“今天请姑娘来,太过冒昧,还请赎
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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