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办事。
;;;“你把钱提出来一些,就放在鸿宴楼那个房间的暗格里,也不用很多,但是不要新的,纸钞和铜钱都要一些,在有一些银子和金子,也都要旧的,不要上面有印记的!”杨玉抱着胳膊,看着外面出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些,但是她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叫她这样做。或者真的能救自己一命呢。
;;;车子到了鸿宴楼,杨玉看看天色,径自进去了。坐在那个包厢里,杨玉试着把脑子放空。她现在已经不奢望叫李隆基平和接收现实了,没准李隆基开始怀疑自己另有企图了。倒也不是李隆基多疑,实在是杨玄璬的事情没法解释清楚了。
;;;杨玉的身份被杨钊和杨玉瑶揭穿了,李隆基都表示了不在意杨玉真是出身是什么,既然皇帝表示不追究了,杨玉为什么还要杀人灭口呢?是不是这后边以后更可怕的真相?别说是皇帝了,换成是谁都会这么想。
;;;老天真是会开玩笑,竟然把自己塑造成了杀人凶手!接下来杨玉要怎么解释呢,她和杨玄璬的死没任何关系。可以叫柳东桓来作证,因为杨玄璬是柳东桓诊治的。杨玉只觉眼前一亮,立刻翻身起来:“珍珍,你亲自把柳东桓请来!立刻,现在!”
;;;珍珍领命而去,杨玉的心稍微安定下来。她靠在窗边,摆弄着手里的茶杯,不知道李隆基要是知道了杨玉的真实身份会是什么反应?是觉得被羞辱了,还是拿着她当成了妖怪呢?
;;;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是伙计的声音:“娘子,天色暗了,该掌灯了!”已经是天黑了吗?杨玉很诧异的看看窗外,暮色沉沉,街道上不少的店铺都亮起了灯光,珍珍出去好久了,怎么柳东桓没回来,她也不见了呢?“珍珍回来没有,跟着我的人呢。叫他们去找!”杨玉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别是珍珍出事了吧。
;;;“娘子,娘子——”没等着伙计去传话,珍珍神色慌张的来了。杨玉一挥手,伙计忙着把手里的灯台放在桌子上,转身出去了。杨玉拉着珍珍,叫她坐下来,递上一杯茶:“你喝口茶,歇一歇,不着急!”说着杨玉拿着灯台,把屋子里的蜡烛挨着个点亮。
;;;屋子里亮起来,珍珍的头发竟然有些散乱,裙子上也沾染了不少的尘土,看样子她是走了不少的路。“你怎么没坐车?还是骑马从马上摔下来了?柳东桓呢,别是有什么急诊病人,没在家吧。”杨玉拍了拍珍珍:“你没有去太医院找找的吗?或者他在整理医书呢。”
;;;“我四处找了柳大夫,他都不在,后来我找到他的一个邻居,那个邻居偷着告诉我,就在咱们回长安的当天晚上,柳大夫被人请去出急诊,后来就再也没回来了!”珍珍顿了下,压低声音说:“事情不对劲啊,我去了柳大夫的家里找过,但是他住的那个街坊里有好些生面孔。我看像是内卫的人。我第二次去不敢声张了,悄悄地从另一个街坊翻墙过去。正巧落在了他邻居家里。那个邻居说这些天都不见柳大夫,他的家里似乎一直有人。她还听见过翻动东西的声音。”
;;;最坏的事情发生了,她真的成了杀人嫌疑犯了。没准在李隆基的眼里,杨玉比杀人犯还要可怕。杨玉一片好心,把自己推进了困境。她担心叔叔的身体,请柳东桓去为他诊治,她好心送去水蜜桃竟然成了杨玄璬催命符。
;;;柳东桓不会平白无故的消失,别的不说只凭着他和杨玉的关系,就没人敢打他的主意。能把柳东桓秘密的抓起来的,只有皇帝了。
;;;但是柳东桓的邻居也太八卦了吧,杨玉看着珍珍,忍不住问:“他的这个邻居倒是个消息灵通的人,她还知道些什么啊?”
;;;珍珍别有深意的看了杨玉一眼:“娘子,其实柳东桓的人缘很好的。我想他嘴巴那么毒,还能好好地活到今天,都要归功于他的脸啊。他的邻居是看上柳东桓了。也是谁家少女不怀春啊。自然是柳东桓的一举
措手不及